买莆田鞋怎样不会被混发 关于球鞋和消费主义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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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稍微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并不是一个物质至上的人。
虽然的确因为被裹挟在消费主义的时代潮流里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一些现代人的纵欲气息,但我实质上还是挺随意的一个人,虽然当然不及一箪食,一瓢饮,便可怡然自得的五柳先生之流,但自认不是疯狂的拜金者。
然而与此相对的是,稍微了解我的人也都知道,我其实是个挺疯狂的sneakerhead。
sneaker,sneaker文化这种亚文化,是建立在消费主义基础上的,本质上还是商业,商业化的地界,有卖有买,是生意大于文化本身的。
这无疑是需要花钱的,尤其是与其他亚文化种类一样,越来越多的文化认同个体涌入,所谓的圈子,其实就是市场,变得繁荣。有买方自然有卖方,市场是只看不见的手,悄悄地就把sneaker圈子变成与其他市场无异的圈子——炒作,囤货,包装,压价,造假……
资本嗅着机遇而来,所到之处都会变成勾心斗角的带着铜臭味的是非之地。
而所谓的球鞋科技,球星加成,市场热销……其实都是资本家惯用的手段,无他,为了实现“从商品——金钱——商品的惊险跨越”而已。
资本从来不变,资本家亦然。只不过从前他们用舰船利炮到处烧sha抢掠,完成资本的原始积累以后他们变得更加温和,也更为致命。
他们不再用火枪马刀屠戮,他们的武器变成了消费主义。
我大可以阴谋论地说,这都是精英们用来麻痹屁民们的险恶手段,是愚民政策的一种。但我更倾向于,这是在资本主义为主导的族群里,资本主义发展到一定阶段必定会出现的现象。
我开始打篮球应该是八岁左右,人生中第一对sneaker应该是阿迪达斯罗斯1的sample外场版,是低帮,缓震体验差,我还穿着它崴了人生中第一次脚,直接导致我对阿迪的初始好感度及其低(现在也没有多好),加之我喜欢的球星是nike头牌,因此我长期以来是个nike粉。
后来我一直打球,也一直买鞋。我最初的sneaker启蒙应该是每周必买的篮球杂志《灌篮》最后的球鞋专区,然后随着年龄和球技的增长一发不可收拾。
我买过,穿过很多鞋,zk系列,kd系列,hd系列,音速系列,驭帅系列,beast系列,cl系列,欧文系列,库里系列……
我也是亲眼看着sneaker圈是如何由冷门圈变成现在这块谁都想分一杯羹的商业沃土。
在当年aj11大灌篮卖到800已经是天价,喷泡也只不过撑死1000,如今复刻的aj没有1200基本不可能拿下,这还是市售价,更别提摇不上号的土豪们从坐地起价的贩子手里收的价格了。至于喷泡,没有2000就别想了。
去年靠boost在场下休闲市场打了个漂亮的商业翻身仗的阿迪更是鞋市炒作的始作俑者,入门的sneakerhead也清楚当年的红椰子red october是如何开启了直到如今的天价鞋市场。如今的阿迪,椰子,boost,动辄四位数的价格,在十年前简直无法想象。不能忘了nike air mag,最开始出现在电影《回到未来》里的概念鞋,如今的第二代,一双几十万,令人咋舌。
不过说实在的,我其实与别的sneakerhead略有不同。作为一名不折不扣的球痴,我对实战鞋的兴趣远远大于潮流鞋。
我关注的更多是新鞋的保护性,包裹性,耐磨,抓地,缓震……而不是这鞋是不是很型很chock,穿出去很潮。鞋好不好看,骚不骚当然是一方面,但球鞋在我眼里就是球鞋,用来打球的篮球鞋,偶尔可以穿出去压压马路。
我并不是喜欢所谓的“sneaker”球鞋和球鞋背后的金钱带来是虚荣感。
我喜欢的是打篮球,顺带,喜欢那些球鞋,仅此而已。场上穿什么,我总是精挑细选,至于场下,我更多时候是踢着人字拖穿大裤衩出街的不修边幅直男。
kyrie3和aj4让我选,我只会选kyrie3。
因此我总觉得,当我不再打球了,也就是我不再买鞋的时候了。我仍会带着欣赏的眼光去关注设计出的新鞋款,却不一定会成百上千地去砸钱了。
我虽然无力抵抗消费主义的侵袭,但我总归是头脑清醒的。
什么球鞋文化,什么情怀,说穿了都是商业而已。
我还是那个观点,消费者把情怀寄托在纯粹的商品上是可笑的,商家用情怀来包装商品增加附加值是聪明的。
无论如何,一句到尾,鞋子只是鞋子,仅此而已。
香港地下说唱组合24 herbs有过一首讽刺所谓“潮人”和消费主义的歌,《fashionista》,意思是对潮流陷入疯狂的人——
照照照照照到爆镜
个个个个都爱扮靓
最紧要型仲紧要过条命
着错衫个日仲惨过大病
想清楚今年最兴啲乜
跟住啲Magazine推介买晒就得
究竟Fashion系咪咁架
你无Sense又点Lon得起呀
光怪陆离,畸形而狂热的消费主义,不过如此。
工业时代以降,生产力的发展,近代掀起的消费主义风气是渗透进人类社会的方方面面的,物质的丰足很大程度上促进了人类精神文明的转变,这种转变体现在很多方面。
因为物质成为了快乐的载体,快乐也就来的更容易,也更不容易。人类对物质带来的精神愉悦刺激机制更容易在反复的触发下脱敏,于是人类开始麻木,进而更加病态地去追求物质,就像脊椎受损瘫痪的人疯狂地虐待自己的受损的伤腿,即使它并不会做出痛觉反应。
尼尔波兹曼写过一本叫《娱乐至死》的书,我想人类何尝不是消费至死。
大众传媒,娱乐(包括所谓的文艺在内),消费主义,拜金主义,这些其实与中古时期的宗教无异,是人类的精神鸦片。
人类当然需要精神鸦片,社会(群体与族群)才能得以延续。
处于消费主义时代的我自认也不是能跳出时代局限性的圣人,更有可能只是被后世人类批判的纵欲时代中的普通一员,因此我也不敢下什么结论或大加批判。
我们身在消费主义时代,任何东西或人,都可以是商品。
sneaker是商品,那些代言的球星何尝不是。
球鞋,球鞋,球鞋毕竟只是很粗浅的物质。
我当然不会说什么大家都不要买鞋了这种极其圣母的话。
人类浸淫消费主义的原因有很多。有的人是真的一点也看不穿,有的人是自我麻痹,有的人只是悲哀地随波逐流,有的人是看穿却身在其中身不由己。
无论如何,现代人是很难逃出消费主义的魔爪的。
既然如此,那么还是在保证不脱敏不麻木的前提下,用物质带给自己一点快乐吧,毕竟人生已经非常不快乐了。
鼓吹消费主义的人不是说过了嘛,“能用钱买来快乐,为什么不呢?”
我倒是圆滑地狡辩了一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