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分享 | 江诗丹顿三问超卓复杂腕表历史及Calibre 1731机芯赏析
▲以1731型号机芯音锤部分作为开头引入
在钟表界的所有复杂功能中,三问报时无疑是最诗意也最贴心的机械装置。除在表壳一侧配备用来激活报时系统的精巧滑块外,三问表在外观上与传统的双针或三针腕表并无区别,但它演绎了人类的天赋与情感,将时间幻化为声音。
当轻拨滑块,由齿轮、摆轮、齿条和凸轮构成的微型机构便开始运动——如同一个微型太阳系——每一元件都有其特殊用处和功能,而每整点、刻钟和分钟时机均会鸣响报时。三问装置发明于18世纪,当时电力照明尚未问世,沉沉暗夜人们需要知晓时间就得依靠三问报时。如今三问已不再是生活所需,却演变为一首纯粹而带诗意的机械之歌。
正因如此,时间的须臾即逝已不再重要,因为它已化为一种强烈的情感并咏出一道令人悠然的声音——不是音乐,也不只是温柔的乐声,而是一阕美妙的恩典,必需亲身体会!
江诗丹顿三问腕表历史
1755年9月,年轻的Jean-Marc Vacheron在日内瓦市中心的圣泉薇(Saint Gervais)创办了自己的首间制表工坊,满怀激情地以制造全世界最精湛及最具技术挑战的钟表。
他为自己设定的目标,是不断突破技术和机械的界限,并保持低调的优雅和隽永美感——这一目标已成为江诗丹顿制表哲学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的制表工坊所创制的首枚为人共知的复杂功能时计于1790年面世,机芯带有“Vacheron a Geneve”标志,并在精美的雕刻表盘上显示星期和日期。1812年,江诗丹顿推出史上首枚三问怀表,从此便不断打造出制表史上超卓复杂、万众瞩目的三问报时。
配备以下复杂功能:计时、三问、二问和半刻问、小自鸣以及大自鸣。
这枚时计是为美国著名汽车大亨兼知名钟表爱好者詹姆斯·沃德·帕克(James Ward Parker)而特别定制的,并于1919年交付的。尽管腕表外表看似简单,内部却配备极为复杂的机械装置。
大自鸣是一种会在整点和整刻自动报时的装置,小自鸣则只在整刻报时,整点不报时。该枚时计是现存的唯一一枚半刻问表。
这枚时计还具有一些极为罕见而由帕克本人特别要求的特征,例如:纪尧姆(Guillaume)平衡摆、岩石水晶玻璃表镜、20K黄金镌刻的精致表壳,表底盖上以蓝色珐琅绘有主人的姓名缩写。2011年6月,这枚江诗丹顿卓越工艺的杰出典范在纽约拍卖会上以180万美元高价售出。
配备以下复杂功能:钟乐三问(三簧)、追针计时、星期、日期、月份、闰年、万年历、月相以及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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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为大家讲解一下什么是手工工艺表,望各位爱表人士能够看完,若想和我们一起探讨手工工艺表,
这枚怀表从1914年开始制作,于1928年完成,1948年售予摩纳哥亲王兰尼埃三世(Rainier III)的表兄盖·德·波依斯洛夫雷(Guy de Boisrouvray)伯爵。
这枚时计令人印象深刻,不仅因为它拥有657个零件和11枚指针,更因为它是江诗丹顿配备闹表功能的两枚精密复杂的时计之一,也是江诗丹顿制造具此复杂功能的四枚怀表的其一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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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枚66毫米怀表的另一有趣元素是擒纵系统上的细节。其纪尧姆(Guillaume)平衡轮的合金材质具有非凡的热膨胀性和弹性,采用黄金和铂金微型螺丝及罕见而独特的调校系统。
江诗丹顿对这枚时计也倍感自豪,将其选作为1992年出版的《江诗丹顿的世界》(World of Vacheron Constantin)一书的封面。
配备以下复杂功能:钟乐三问(三簧)、大自鸣、小自鸣、追针计时、星期、日期、月份、闰年、万年历以及月相。
1927年,开罗联合法庭庭长、瑞士公民弗朗西斯·彼得(Francis Peter)拜访了位于日内瓦Quai de I’IIe的江诗丹顿工厂。他此行是受埃及瑞士公会委托,前往江诗丹顿寻找赠送给埃及国王King Fouad I的礼物。King Fouad是一位众所周知的钟表收藏家,不仅与他的王后分享对钟表的热忱,并将其藏品及这份忠于钟表的热爱遗传给他的儿子King Farouk。
江诗丹顿为此开始制作一枚配备众多复杂功能和八枚指针的特殊时计,此后更成为品牌历史最复杂的钟表。弗朗西斯·彼得选择了这枚机芯,并为其搭配黄金表壳。表底盖饰有皇家盾徽,表周镶嵌一圈钻石。
怀表于1929年10月呈交,并按弗朗西斯·彼得的要求将星期和月份显示从英语改为法语。这无疑与亲法的埃及国王钟爱的语言有关。一个月后,这枚怀表以檀木盒装配呈现给King Fouad,盒子上饰有皇冠和国王的阿拉伯姓名缩写。盒内镶嵌着“1929”字样的金质铭牌,两侧分别是珐琅彩绘的瑞士盾形纹章和埃及皇家盾徽。这枚怀表装配双层底盖,用钟表术语说就是第二后底盖——上镌刻着以下文字:“A Sa Majeste Fouad Ier Hommage de la Colonie Suisse d’Egypte”,意即“埃及瑞士公会敬献国王陛下”。
配备以下复杂功能:三问、大自鸣、小自鸣、追针计时、星期、日期、月份、闰年、万年历、月相、响闹以及齿轮传动系统和打簧器动力储存显示。
埃及国王King Farouk在1937年往日内瓦旅行的途中,坚持访问江诗丹顿表厂。担任接待的Charles Constantin对当时年仅17岁的王子所具备的渊博钟表知识深感惊讶。对此,国王King Farouk回答说:“我小时候曾拆解过很多时计......它们真不幸......!”感谢上帝,他没有把这枚精妙绝伦的怀表也拆掉。
这是一枚80毫米的巨型表,耗时六年多才制作完成,一共装配了13枚指针。整个机芯共有820多个零件,大约制作于1930至1935年间。国王King Farouk一直保存着这枚怀表,直至1954年才于当年的开罗王宫藏品拍卖会上售出。
江诗丹顿在复杂功能时计方面的精湛技术并不限于怀表领域,品牌在复杂腕表的工艺上亦同样出类拔萃。
江诗丹顿最早的多功能复杂腕表包括一枚制作于1936年的编号3620腕表,这枚独一无二的黄金一件代发货源桶形腕表是江诗丹顿为一位西班牙客户制作,配备日期显示、日历飞返和三问功能,这或许是最早配备飞返指针的腕表。
1941年,江诗丹顿推出首枚设计简单的编号4261三问腕表,采用标志性表耳和超薄机芯。1943年,江诗丹顿又制作了另一枚编号4293的独特腕表,搭载38毫米大型粉红金表壳,拥有三问功能、全日历和月相显示。
配备以下复杂功能:三问、星期、日期、月份、万年历以及月相。
1980年代末期,在几乎让整个瑞士钟表业遭遇灭顶之灾的石英危机后,机械腕表开始重新复兴。江诗丹顿为其时计系列再添一种超卓复杂功能:三问报时。
1988/1989年,江诗丹顿开始投入这项庞大的工程,目标是再次打造出一枚传奇的机芯,可媲美品牌在1940年代采用过的杰出超薄三问机芯。
伴随该项任务而来的挑战,不仅限于这枚古老机芯的原设计方案和草图已渺无踪影,由于石英危机,业界整代拥有精湛制表技术、能从事这项目的制表师、机芯设计师和工程师等皆已流失。江诗丹顿不得不从零起步,经过反复试验,对这枚古老的机芯进行拆解和研究,才能重塑出现代款式。
在研发过程中困难重重。除要保持机芯纤薄外,更重要是打造出一枚声音洪亮、清脆澄澈的完美音簧,这是另一项艰巨任务。传说中从没有提到过18世纪的人们是否将音簧浸入马尿来使其更坚固。无论如何,这个神奇配方已经被江诗丹顿找到。
江诗丹顿还尝试了其他方法来获得最佳音质:为每一枚机芯配备不同表壳,使机芯与表壳彼此融合(机芯能在最适合的表壳内发出非凡的乐音)—这种方式一直沿用至今。
配备以下复杂功能:陀飞轮、三问、动力储备显示、星期、日期、月份、闰年显示、万年历、月相、恒星时间、第二时区、打簧器动力显示、时间等式、日出时间、日落时间以及天象图。
2005年为江诗丹顿的250周年诞辰庆典,亦是品牌在产品研发史上的重要里程碑。早在1999年,品牌已专门成立了特别研发小组,负责设计研发特别纪念款腕表。
为了庆祝此特别的纪念年份,江诗丹顿团队全力以赴,力求设计出一款能展现品牌250年核心知识、精湛工艺和力求创新的腕表。经过整整数年,历时1万余小时的工作,最终品牌研制出Tour de I’IIe腕表。这个名称源自江诗丹顿旧厂址所在地的一座高塔“钟楼”。腕表搭载由834个零件组成的2750型号机芯。
Tour de I’IIe腕表令人叹为观止:从2005年到2007年只制作了7枚腕表。这是当时全世界最复杂的腕表,搭配双面表壳,配备16种复杂功能,并具有12枚指针。在2005年4月3日为庆祝江诗丹顿250周年而举行的安帝古伦钟表拍卖会上,缔造出1,876,250瑞士法郎的历史记录。借着Tour de I’IIe腕表的研发成果,江诗丹顿以此为基础创制出2755型号机芯,这枚极致机芯经改进后更为独特别致。
配备以下复杂功能:陀飞轮、星期、日期、月份、闰年、万年历、三问以及动力储存显示。
Patrimony Traditionnelle Calibre 2755腕表于2007年面世,是江诗丹顿最复杂的时计之一。该腕表灵感取自Tour de I’IIe腕表,也是江诗丹顿首枚搭载品牌工程师和制表师团队自行研发的向心调速器,以控制音锤敲击的三问腕表。
Patrimony Traditionnelle Calibre 2755腕表表壳精工细作,三问报时能产生惊人的共鸣效果。表壳通过一枚螺栓与报时装置精巧相连,以便获得最佳的报时音效。
Patrimony Traditionnelle Calibre 2755腕表由始至终均由同一位制表师组装完成,甚至包括校准音簧(将音簧底部锉平),来获得最佳报时效果。正如江诗丹顿一位制表大师所言:“要获得完美的报时音非常难,因为需要将金属锉平来调节音簧,并且需掌握获得最佳效果的最佳时机。只要稍微偏差,就会偏离最佳音质,导致声音浑浊,一件代发货源如汤匙碰到锅子一般。”
1731型号机芯的诞生
▲1731型号机芯侧面特写
江诗丹顿的超薄三问功能机芯历史悠久,从19世纪生产的首批型号到1990年推出的限量200枚的1755枚型号机芯,一直从未间断。
2009年,江诗丹顿研发团队从品牌历史机芯中汲取灵感,开始研制一款新型简单三问功能机芯,并命名为1731机芯,以纪念Jean Marc Vacheron德出生年份。
为此,江诗丹顿特别成立了两个独立小组,进行探讨各种不同的解决方案,并彼此分享各自的困难和发现。由于这枚机芯必须纤薄可靠,传承2755型号机芯的研发成果,其中最突出的当属向心调速器。该装置能稳定音锤敲击音簧时的速率。如缺少此调节器,单以弹簧驱动的敲击只能产生急速且难以识别的音阶。
完全静音装置由品牌研发团队研制而成,可降低磨蚀,取代了三问报时机构通常搭载的擒纵离心调速器。这种调速器其实是一个飞轮,附有一对离心旋转的砝码,旋转时通过增强惯性而减慢转速。然而,江诗丹顿制表师们更醉心向心式报时调速器的开发。
该装置备有两个砝码,用作调速器旋转轴的制动器,借助相对的离心力和向心力来平衡三问腕表弹簧所释放的能量。当调速器转动时,离心力以砝码的其中一端为中心向外,而另一端则为中央轴的制动器,使整个旋转及敲响报时的速度更为平稳。这原创装置极独特,运行时几乎悄无声息。研发团队考究细节,挑战极限:调速器底端甚至刻有品牌标志“马耳他十字”徽号,只是该标志并非显而易见。
对最佳报时乐音的热炽追求,促使研发团队不断寻求更新颖独特的解决方案。他们借助一枚特殊螺栓将音簧与表壳相连,使得在加大音量的同时,并不影响声音的纯净和清脆度。
此外,表壳并无任何接缝,以防潮防尘。所有元件(包括表镜、表圈和表背)皆以螺栓拧紧,金属位准确对接,令音效更为增强。
制作超薄机芯是第二大挑战
它不仅意味着须采用更纤薄的零件,更要重新考虑机芯的整个构造来保持其可靠性和功能性。
江诗丹顿研发部主管说道:“要构思一枚三问机芯实属不易,因为你必须同时具备制表师和音乐师的能力。然而,考虑到零件的纤薄、极小偏差以及彼此之间相互作用影响,制作超薄机芯则更加艰难。”机芯的组装和调校过程极其漫长和艰巨,只能交由巧手工匠方可完成。
信息传递也是三问机芯最复杂的地方(例如,让报时机构根据指针显示的时间准确报时)“不仅信息必须完全同步,报时节奏也必需整齐划一,不能有任何差异,否则将变成噪音。”
实现完美的报时速率同样是一项重大挑战。首次制成品的报时过快,每次报时的间隔时间又太短。制表师们仅凭耳力,最终成功地解决了这一问题。为研发和打造这枚1731型号机芯,研发工程师和制表师们悉力以赴,精益求精、追求最佳的美学结晶。他们匠心别具决定为机芯增加计时秒表功能,并将其置于8点钟位置,偏离常规的6点钟位置。
灵感源源不断、挑战接踵而至,最终成为一种设计元素。设计团队对这个项目是如此的热诚,他们倾尽心力、智力和才力投入Patrimony Calibre 1731腕表的设计中,创下短短两周便完成设计的伟大记录。Patrimony Calibre 1731腕表是世界上最纤薄的三问腕表,其表壳厚度仅为8.09毫米。设计团队必须在视觉上予以凸显这项优点。他们首先改造表壳,但已碰上两大困难:三问报时触发器置于表壳左端,而开放式底盖则使表背必须扁平。
任何零部件的增减都将影响腕表的平衡性。表壳的曲线和张力展现了腕表的活力。
事实上,表盘设计灵感沿自1950年代出产的一枚古老时计。该时计的分钟刻度以金色珍珠形状嵌入表盘中。
有幸任职于“高级复杂功能腕表”工坊的制表师必须具备几项素质:灵敏、技术精湛、拥有15年以上的经验、接受过制表大师为期两年的指导。然而,最重要是他还需具备洋溢的才华和对腕表的热炽激情。
获邀参与此艰巨项目的制表师,都必须具备杰出的技能和潜质。最初会先对他们进行观察和监督以考验和评估他们的技能和资质。然后他们会在组装部、调校部及中型复杂功能腕表部等不同部门进行工作。
随后,制表大师就会决定将哪一位制表师收归膝下,并安排他们接受为期两年的指导后,才允许负责制作机芯。因此,所挑选出来的制表师需要心智成熟并具备创新思维。
制表大师不会直接教授自己的制表技巧,而是协助他们开拓能让他们获得完美成果的思维方式,最终让他们达到目标。
要制作如此精巧的机芯,制表师当然需要合适的工具,但并不是任何工具都行。工作台的抽屉里收纳了1200多种不同的工具,大多数都是由制表师自己创制的。
▲音簧
▲齿轮调整工具
▲擒纵叉轴的调整
1731型号机芯三问报时
▲它可以将腕表指针显示转化为声音传达
早在18世纪,这种独特装置已经发明。它通过报时,让人们在黑暗中获晓时间。
搭载厚度仅为3.9毫米的1731型号机芯,具备最复杂功能的时计也显得更趋复杂,这枚三问表采用独特而隐秘的触发装置(有别于置于表壳一侧、透过细心洞悉才能看到的小滑块)。构成这枚1731型号机芯的就有265多枚零件。
三问报时装置的工作流程分为三个步骤:
🕐系统记忆:指针指示时间,报时装置将通过一系列齿条和凸轮记忆时间。
🕑系统“侦查”:允许报时装置寻找已记忆的储存信息。
🕒声音转化:多个组件共同将已收集的信息转化为声音。
与机芯相连的凸轮是最主要的构件。事实上,装置搭载着3个凸轮:分管小时、刻钟和分钟。特别的螺旋形设计,让凸轮位置从不重复。每一个凹槽都分别对应一条相应的计时信息。
其次是为获取三个凸轮所含信息的触感轴。用三根触感轴与凸轮连接,分别用于小时,刻钟和分钟。一旦滑块激活,位置便被实时锁定。至此,系统已能分辨出所选定的小时,刻钟和分钟。
▲齿条(左)和分钟星轮(右)
当问表滑块释放,自动装置随即开始启动。触感轴开始接触收集棘爪,并将信息传至发声装置。音锤在收到信息后便根据所选序列击打音簧。大音锤负责整点报时,声音低沉。小音锤和大音锤以高、低音方式报刻钟。然后小音锤负责分钟报时,声音高亢。
打造一枚三问表离不开天赋和心灵手巧,但最重要的是要有一双“音乐耳朵”。
完美的报时总离不开优质的音簧、音锤有力的击打、表恳患⒒踉床鸣,以及直接来自制表师灵魂深处、与众不同、妙不可言的特质。显然,由淬火钢制成的音簧最为重要。每一位制表大师都各有其独到的方法来掌握音簧是否能产生出令人愉悦的报时乐音。有些大师自制一个金属夹子,将音簧放置其上,然后将夹子放入齿间,拉扯其中一根弦使其产生共振,从共振判断出音簧是否可用。还有些大师像拨动吉他弦一样拨动音簧,仅凭左耳涞判别音簧的质量,从而确定自己后续工作的切入点。
▲向心性调速器
接下来是打造出一靡患⒒踉窜产生最佳音效的音簧。为此,制表师需要将底端仅0.6毫米厚的金属用锉刀轻轻挫薄,而他也须确切掌握最佳音乐的时机。即使几微米的细微变化,都可能造成优美乐音和沉闷钟声间的重大差别!
为保证报时节奏快慢适度,制表师使用了调校器。江诗丹顿制表师和工程师们设计出一种特殊的超静音向心调速系统,因此绝不掩盖报时声音。每一位制表大师还会对机芯稍作修饰,为其打下自己独特的烙印。例如,他们最后会对各种零件进行抛光打磨处理,甚至将螺钉头磨角,来显示自己的个性。
搭载1731型号机芯的表壳也至关重要。表壳经制表师稍作改进,便能产生最大的共鸣能量,如此该特质表壳就能与机芯和谐相处。江诗丹顿的每一枚出厂的1731型号机芯的报时乐音都会得到妥善的记录和保存。这样,当腕表返回表厂进行保养时,制表师就能确保腕表报时乐音与出厂前不差分毫。
▲分钟齿条
▲刻钟齿条
机芯打磨
如今凭借强大的电脑辅助设计程序就可以创造出任何腕表类型的时代,还有一个重要的元素让一切与众不同:机芯打磨。
这是高级钟表与其他钟表的本质区别。“打磨”是指对机芯零件进行的极为耗时的手工装饰工序。事实上,这部分工作可能占据了腕表制作中三分之一或更多的时间。无论是看得见或看不见的最微小细节,都需要极致的审慎和专注。
时计的机芯惯常都是以黄铜、德国银(一种铜锌镍合金,又称镍银)、钢或黄金制成——或以上述材质混合而成。在高级钟表机芯中,这些金属都会经过切割和磨圆(不是压模),创造出它们最初的圆形。打磨机芯的目的是为了去除零件上毛刺和车工痕迹,以确保机芯能够更耐久,拥有更稳定的可靠性。最重要的是,这些手工打磨过程能够将暗淡的金属转变成富有美感、引人注目的机械装置。
江诗丹顿确保每一个经过打磨的零件都必须通过系统性的质量检查,保证零件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影响其品质。即使是形状上出现最微细的改变,都足以影响到腕表的正常运行。
遥望绿草如茵、山峦起伏、优美动人的瑞士风光,江诗丹顿机芯打磨部门人员正在宁静而放松的氛围下努力工作。这些熟练而灵巧的双手并不属于制表师,而是一群被尊称为“finisseurs”(打磨师)的工艺师。他们曾经接受过机芯打磨和装饰的特殊培训。令人遗憾的是,钟表学校已不再教授江诗丹顿所使用的这种高水平打磨技巧。为此,江诗丹顿特别开展了一项特殊的内部计划,根据员工希望掌握的打磨技巧,为他们提供6到18个月的培训,希望能透过这项计划让打磨团队的所有成员均学会各式各样的打磨方式。
江诗丹顿对所有零件均精心以手工打磨,从最大的零件到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微细零件,也包括从表底盖能够透视及所有被表厂隐藏起来的零件。在表主永远也看不到的零件和表面花费如此多的时间,看似有点奇怪;不过,在被问到这个问题时,一位打磨师说,“这听起来是有点奇怪。不过,一想到这个机芯是如此的完美,负责组装机芯或是将来把机芯拆开保养的制表师均会感到无限愉悦,我们也因此感到无比自豪。”
与江诗丹顿所有自制机芯一样,对极致完美的追求也使得1731型号机芯获得了众人瞩目的日内瓦印记。
除了法定的技术和美学要求外,日内瓦印记还坚持履行一个制表哲学:不论是整个机芯还是每一个零件,质量上都不能接受任何妥协。日内瓦印记的规范还秉承着某些传统的精神,这一精神从设计阶段开始就主宰着时计的诞生——一个多世纪以前创造这一印记的专业制表师所提出的需保有大量手工操作的纯正传统。
江诗丹顿采用了数十种不同的打磨方式和技巧,以下将介绍其中四种:磨角(又称为倒角),圆形粒纹,日内瓦波纹,黑色抛光。
▲自鸣弹簧
镜面抛光。这一名称源自机芯组件在特定视角中所折射出的黑色或灰色亮光。1731型号机芯的音锤上就采用了这种抛光技术。
镜面抛光是一个极为艰巨的过程,只有在精钢材质上才能实现。利用具有不同颗粒的金刚石研磨膏,以画圈方式在锌盘上抛光,将原为较粗的颗粒逐步减细。
黑色抛光是最高等级的抛光技术。即使利用高倍放大镜,在抛光后的表面也看不见任何印记。经打磨后的表面只向单一方向作光线反射,就好像能吸收所有光线一样。根据观看角度的不同,表面会呈现出深黑色或反射出强烈的亮光,完全不会将照射于其上的光源漫射出去。
▲未经打磨的音锤
▲经打磨修饰处理后的音锤
磨角是最复杂的一种打磨方法,也非常耗费时间。它需要最灵敏的手艺,因为双手对于这个技术起着最重要的作用。磨角需要修掉表面与侧面之间的边缘,让它形成45度角。将侧面边缘柔和地压平,然后再进行打磨,使其变得极为锐利和闪亮。磨角的表面需要均匀平滑,宽度一致,边线平行。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过程,需要投注大量的力量和专注力。如果压力太大,零件就会变形,如果压力不够,磨角就不够锐利和清晰。
磨角也有很多不同的类型:
🕐内磨角:当两个切面相交,就必须要磨角,使其形成一个延续的整体。江诗丹顿对打磨师在磨角方面的培训需要18个月的时间才能完成。这种磨角只能以锉刀手工完成—而这种锉刀已经成为了杰出手工打磨的标志性元素。
🕑外磨角:在斜面与外部零件相交的地方,边角必须要锐利。
🕒圆磨角:在斜面呈圆形的时候。
*锉刀:用于内磨角或只能用小锉刀接触的部位。而江诗丹顿所使用的工具都是技师们自己制作的,务求达到最理想的美学效果。通过各种不同尺寸的锉刀和不同的磨砂膏粒,创造出理想的磨角效果。然后再用柳条木或某种覆盖金刚石研磨膏的橡胶,直接摩擦表面,以获取明亮的光泽,同时清除碎屑。
*砂轮:主要用于圆形或外部磨角。砂轮是木质和皮质的轮子,上面涂抹研磨膏。每一个砂轮的厚度都不一样,取决于零件的大小或磨角的类型。打磨师轻柔地用旋转的圆盘摩擦零件,以获得理想的效果。然后再使用皮质砂轮抛光,使之绽放光泽。使用砂轮需要极高的灵敏度,因为这个过程中会磨掉部分的材料,任何差误都难以弥补。
*圆盘的切割和加工极其重要。需要将圆盘塑造成一定形状,使其与其他零件相匹配。仅这样的工序就要耗费将近半天时间。
除了美感之外,磨角还可以清除残余的毛边,减少腐蚀。无论是使用锉刀还是砂轮,江诗丹顿的磨角全部由手工完成,借助打磨师的经验和直觉。一位出色的磨角师需要具备良好的眼力、足够的耐性、灵敏和高度的专注力。
▲未经打磨的齿轮夹板
▲经打磨修饰处理后的齿轮夹板
又称为珍珠圆横纹,因为这种打磨造型类似一排排的小珍珠。圆形粒纹是一种相互重叠的小圆形圆案,常见于一些隐蔽的表面,例如底盘的顶部和底部。圆形粒纹打磨采用的是扁平的柳木条,上面以金刚石砂膏或磨砂垫(直径1-3毫米)覆盖。打磨师将砂纸装在旋转头上,然后压在夹桥板或机板的表面,就能创造出理想的图案。粒纹图案全部以手工完成,每一排都必须平直。
这种抛光方法还可以清除零件上的轧磨痕迹。
▲未打磨过的打簧器发条的底部夹板
▲经打磨修饰处理后的打簧器发条的底部夹板
日内瓦波纹无疑是最著名的打磨样式:这是一种浅刻在夹板或底盘上的一系列弧形粒纹,形成如波纹一样的效果。
日内瓦波纹主要用于看得见的零件上,纯粹出于美学目的,不会用于功能性区域,以免材质经磨除后对机芯功能造成的不良影响。
将磨砂纸固定在黄铜柱上,轻压到抛光表面,然后向垂直方向运动,即可创造出波纹效果。每一条波纹都必须完美匀整,与相邻的波纹平行。
施加到零件上的压力至关重要:压力太大,表面会显得过于粗糙。压力太小,波纹又缺乏立体感。最理想的日内瓦波纹是让整个机芯的波纹都完全达至平行。
于其他打磨一样,江诗丹顿对日内瓦波纹的打磨都是凭借工艺师的双手、眼力和经验来进行——这可以让工艺师赋予机器般精准,但同时保留最为重要的人文元素。
“手工打磨,完美源于不完美。”一位江诗丹顿打磨师这样说道,“因为所有手工操作难免会产生机械打磨所没有的些微不足。”
▲未经打磨的发条夹板
▲经打磨修饰处理后的发条夹板
结 语
Patrimony Calibre 1731腕表的外部设计(表壳、表盘、指针)需要强调表壳的光洁,同时保持一定的张力,免除不必要的修饰。
Patrimony Calibre 1731腕表的表盘装饰着众多的细节。以1950年代的江诗丹顿表盘作为灵感来源,但并不是全盘抄袭。在极致低调和极简主义的外观下,Patrimony Calibre 1731腕表的表盘也带有一系列复杂的打磨效果,使其最终呈现均衡美感。不用多说,微拱的表面,更显表壳的纤薄灵秀。银乳白色表盘上镶嵌的金色珍珠分钟刻度、简洁的指针,无不呈现整体的和谐。
表壳内搭载的机芯同样精妙,内带圆形粒纹打磨效果使其极致优雅精致,即使除了制表师外无人能看到。
1731型号机芯卓尔不凡。该机芯以纪念Jean-Marc Vacheron诞生之年而命名,沿袭了江诗丹顿的纤薄三问机芯血统,其构思采用了最现代的技术,但是真正赋予它生命的,是机芯背后参与制作的人:从负责构思的工程师,到负责设计的设计师,再到为它注入灵魂的制表师。每一枚装配1731型号机芯的腕表,都倾注着相同的激情与自豪,这或许是1731型号机芯基因构成的最重要元素。
▲1731型号机芯
江诗丹顿1731型号腕表技术参数:
显示功能
小时、分钟
8点位小秒针
三问
机芯特征
手动上链机械机芯
265个零件
震动频率3赫兹(每小时21,600次)
36颗机芯宝石
动力储存65小时
通过5个方位、耐热、耐冷与等时性测试
专利报时向心调速器
日内瓦印记
尺寸
机芯直径:32.80毫米
机芯厚度:3.90毫米
表壳厚度:41毫米
表壳厚度:8.09毫米
其他
表壳侧面的触发器启动三问报时系统
本文正文部分即将结束,最后以江诗丹顿FRANCOIS CONSTANTIN于1819年提出的“悉力以赴,精益求精”作为结束语。
另本文所有内容均选自于CALIBRE 1731书刊,考虑到资料中有部分内容较为主观,兼之本帖的宗旨目的为技术讨论和图文赏析,故而删去或稍加润饰,以免引起诸多不必要的争执。
本文中所有的图片均在本人陋室中进行拍摄;取景均为自然光线;使用的拍摄工具仍为Iphone 7Plus,因此极不可能完美,也感谢大家的理解和支持,谢谢!